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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念御万物”成为现实,AI有了喜怒哀乐……丨专访蒲慕明

0次浏览     发布时间:2025-08-12 17:31:00    

“中国脑计划”,有两个大方向,一是以探索大脑秘密、攻克大脑疾病为导向的脑科学研究;二是以建立和发展人工智能技术为导向的类脑研究。

中国科学院院士蒲慕明于2021年正式牵头启动“中国脑计划”。

2025年4月,中国首例侵入式脑机接口临床实验成功,一名四肢截肢者可以用意念操控电脑,玩游戏;2025年7月,介观脑图谱研究的十项重要成果,在国际顶刊《细胞》《神经元》发布。

脑机接口可以实现“一念御万物”?帮助残障人士更好生活?中美在这一领域谁更有优势?未来脑机接口会向什么方向发展?脑图谱最新研究成果又会激发哪些未来新应用?

《问答神州》专访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科学院脑科学与智能技术卓越创新中心学术主任蒲慕明。


1

“一念御万物”的现实版要来了

中国首例侵入式脑机接口临床实验成功

2025年4月,中国科学院脑科学与智能技术卓越创新中心联合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与相关企业合作,成功开展了中国首例侵入式脑机接口临床实验。


蒲慕明:他是一个四肢截肢的患者,现在可以用意识对计算机进行操作,跟家人玩游戏、下棋都可以,也可以打字。


吴小莉:玄乎其玄,怎么用意念去控制?


赵郑拓(研究员):马斯克的手术是要把整块颅骨贯穿掉,我们只需要在颅骨上打薄一个5毫米直径的微孔。


吴小莉:他们为什么一定要贯穿?


赵郑拓:因为他们的系统更大,我们的系统是他们的1/2尺寸。


介入式脑机接口传感器


赵郑拓:这是放置在大脑中采集信息的传感器,硬币大小,前端传感器非常柔软,截面尺寸只是发丝的1%。


蒲慕明:叫柔性电极,要把它送到大脑里面采集脑信号并传输出来。


吴小莉:这个技术是我们比较领先吗?


赵郑拓:对,在全球范围内我们算是最领先的团队之一。


吴小莉:这个芯片是我们自己做的吗?


赵郑拓:芯片有一部分是我们设计的,制造是芯片制造公司来做。


蒲慕明:这些都是国产的。


介入式脑机接口传感器

第一代(左)第二代(右)


赵郑拓:第二代的系统有8根发丝,第一代是2根,信息越多,对外部设备的控制就更复杂,第一代更多的是控制一个电子设备,一个光标的移动,8根的话,就可以控制机器人、机器狗,它们有很复杂的关节运动。


蒲慕明:控制外界器件,最主要是假肢,假肢有好多关节,就需要很多信息。


赵郑拓:可以拓展残障人士生活边界,甚至可以让机器狗代表他走出门,拿快递、在菜市场砍价,都可以。


吴小莉:大概什么时候能实现?


蒲慕明:我们预期是在明年,256系统进入临床实验后,明年希望可以做到这些。


2

蒲慕明:人工智能用它自己的结构

涌现出和人类意识相似的现象


2024年1月,埃隆·马斯克旗下的公司Neuralink进行了人类首次脑机接口临床试验。


2025年6月,马斯克发布脑机接口最新成果和规划:2026年,将通过电信号刺激视觉皮层,帮助失明者重获视觉;2028年,将通过意念完全控制人形机器人0ptimus的身体;


终极目标——构建“全脑接口”,彻底解决神经系统疾病,并释放人类认知潜能。




吴小莉:侵入式脑机接口,我们是继美国马斯克之后的第二例。2025年6月马斯克提到,2028年他要让脑机接口接入所有的脑区,您怎么看他的计划?


蒲慕明:我觉得他的计划比较理想化。目前用脑机接口的方式来控制器件是可以做到,但是要去到所有脑区里面同时进行工作,要改变很多脑功能,这个是很长远的,不光是技术上的问题,还有伦理上的问题,他的想法常常是不管伦理的。5年才能够证实他的电极没有副作用,现在入组的病人都是Phase Ⅰ(Ⅰ期临床试验),在测安全性,至少在5年之内他是不能够进入二期的。


吴小莉:如果他真的把全脑都放进脑机接口,真的感觉是人和硅基开始有一点结合,很像赛博格的年代,您觉得到了赛博克人的时候了吗?


蒲慕明:现在还差得远。脑机接口是没什么智能的,只是可以帮你处理、刺激信息,帮助你跟外面交互信息,用的是一个简单的人工智能芯片,没有智能。真正有智能的是具身智能,机器人能够理解很多我们一般人都能够理解的事情,经过它自己的大脑处理后,如果送出的指令不是我们需要的或是有害的,那就出了问题。


吴小莉:您觉得AI会出现意识吗?比如说屏状核是人类的意识产生区域,如果把人工智能加进去,会产生意识吗?


蒲慕明:人工智能有与人类完全不一样的结构,所以它出现的意识,并不一定要模仿人类的结构,它是用它自己的结构涌现出来一个跟我们人类意识相似的现象。


人的网络是跟AI网络不一样,比如人在意识获取时,我看到你面孔,知道是你的时候,大脑有全脑的活动,但是我不能够识别是你的时候,比如你的面孔只出现很短暂的一段时间,只有我的视觉系统有信息,大脑不能产生意识的内容,所以在人的意识获取的过程中,有一个从感觉信息转换到全脑信息的过程,这个过程是一个非线性的转变。假如说人工网络里有一个非线性的,从感觉信息到全脑信息的时候,就很像人的意识了。


吴小莉:Ai如果出现了意识,会怎么样?


蒲慕明:那跟我们人一样的,就是说它情绪情感都可能有,跟人的是类似的。但是它网络结构不一样,它不是碳基的,它可以永生。



3

蒲慕明:要真正理解人的大脑

从猴的大脑到人的大脑还有很多路要走


2025年7月,介观脑图谱研究的十项重要成果,在国际顶刊《细胞》《神经元》发布。



吴小莉:在2025年的7月份发表的介观神经联接图谱的十项发现,有什么特殊性?


蒲慕明:第一个就是说灵长类神经联接的结构模式不一样,演化过程中从小鼠到灵长类,每个神经元轴突的总长度没变,但是它需要支配很远的地方,所以只能非常专注,把资源集中精确地投射到少数脑区,这是最重要的发现。


还有我们发现在皮层之下有一个组织叫屏状核的全脑联接模式。屏状核是弗朗西斯·克里克在20年前、他去世之前最后一篇文章所关注的脑区,他说屏状核可能是意识中心,但我们不知道它有什么类型的细胞,也不知道它的连接是怎么回事,这是应该我们需要关注的。


吴小莉:那我们现在关注到了什么?


蒲慕明:我们把屏状核里面所有的细胞都分析清楚了,发现它基本上与所有的皮层脑区、还有皮层底下的所有脑区都有相互投射,所以它是一个很好的做整合信息的中心,有了这个发现之后,我们就可以证实它跟意识有没有关系。


吴小莉:所以弗朗西斯·克里克对您来说也是一个前辈跟同行,您就想解答他的疑问。那您和您的团队的发现,未来可能怎么应用?


蒲慕明:长远来说,可以应用到脑疾病机理的理解,还有治疗的方法,又可以应用到人工智能,还可以帮助我们设计新的治疗方法,比如说脑机接口。


意识的研究其实是大脑研究最终需要理解的事情,理解它就同时理解很多疾病的来源,精神分裂症等,都是意识的问题。


吴小莉:在我们做了灵长类的介观神经联接图谱之后,您现在觉得要大家一起来做,所以您在今年的9月份要成立国际联盟。


蒲慕明:是,我们叫全脑灵长类介观脑图谱大联盟。猴脑做出来后,要真正理解人的大脑,从猴的大脑到人的大脑还有很多路要走。


譬如最近发表的这些论文里,我们在猴脑上追踪了两三千个细胞,做了几千个单细胞的追踪,但是猴脑有几十亿个细胞,人脑有860亿个细胞,有许多不同种类的细胞,所以几千个细胞还是很少的一部分。工作量太大,而且我们做出的图谱只是一个结构图谱,就像我们做人类基因组一样,把DNA所有的碱基测序出来,但是要多少科学家在这基础上去研究这个基因跟那个基因怎么样交互作用?20、30年都做不完。


我们希望15年内把猴脑全部联接都搞清楚,然后要研究这些联接的功能,中国十几个单位的能力是不够的,所以我们现在要联合国际的科学家,大家感兴趣的都加入一起来做。


吴小莉:国际科技竞争白热化的现在,有多少的国家愿意加入?未来怎么样合作?


蒲慕明:我们有将近20个国家加入。美国有很多科学家希望合作,但他们受限于美国政府的各种管控,所以美国科学家有少数以个人形式参加,甚至在日本也是同样的情况。像我们这次发表文章里面有很多国外科学家参与的,瑞典的、法国的、德国的等。我们有很多新的技术不断地出来,大家都可以参与的话,可以共享数据、共享技术。

印度最近派了三个科学家,就是去年到我们所来学图谱的制作技术。我们完全开放,我们会做的都教他们。


共享机制是国际合作一个最重要的、需要设立的东西,而且数据放在哪里,我做出来数据放在你那里吗?放在一个中心吗?这也是问题。我们的模式是,我们各个国家有它自己的中心,我们有一个总部中心,我们希望总部设在中国。


吴小莉:上海吗?


蒲慕明:我们希望设在上海,你要是这个大计划主导者,你应该掌有最多的数据。我们希望国际联盟出来的东西,大家一起发表,这样子彼此帮助,专刊的形式影响力也比较大。



4

蒲慕明:真正要管控人工智能的政府,一定有长远的眼光……




吴小莉:那天您在办公室视频电话,要把现在的机器人加上大脑,用宇树科技的器件,使它具有具身智能,那会是大语言的模式吗?


蒲慕明:现在最好的途径就是用大语言模型。感知信息要变成文本信息,然后文本信息给指令,要变成操纵机械手的电信号,这个过程就是大语言模型跟物理世界的信息交换。


吴小莉:您曾经也提到过,当硅基和碳基合作,甚至是人机合作的时候,到底谁在控制谁?


蒲慕明:我们知道现在的ChatGPT、DeepSeek有很多答案是幻觉,它是不知道正确答案,不是真正在骗你。我们怎么知道机器人是知道真的答案,但告诉你假的?还是真的不知道?我们必须要知道它的智能到底到了什么程度,可不可以产生共情心?会不会骗你?


所以我们就研究动物,比如猴子有欺骗行为,我们就可以研究这种在动物上的欺骗行为,神经机制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样去检测它。


吴小莉: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先研究好人脑智能是怎么回事,然后去看怎么能够理解和控制人工智能。


蒲慕明:对。但我觉得这个不能等,没有时间了。人形机器人在5-10年内一定要出现,所以我们现在不能等到理解大脑整个功能,甚至不能把大脑图谱先搞清楚,才做这个事情。所以我在推动下一个5年,中国脑计划要启动的类脑研究,不光助力人工智能,而是管控人工智能。我们现在没有一个指标和规范去管控人工智能,我们只知道需要管控。


吴小莉:这也需要全球合作。


蒲慕明:我们要考虑到欧美国家,他们目前不管控。欧洲的《人工智能法案》说要管控,到最后有一句:军事应用例外。美国说要管控,大公司老板也说需要管控,但他们没有提出什么办法,美国要管控,埃隆·马斯克就不让管控,因为他做最先进的智能,他自己可以决定要不要管控。


吴小莉:埃隆·马斯克很奇怪的是,他一直告诉大家要慢一点,说人工智能很危险的,但是他现在走到最前面。


蒲慕明:美国跟欧洲有这样的说法:我们不能管控,如果中国不管控,我们就输了。所以现在问题在真正要管控的政府,一定有一个长远的眼光,是人类社会将来必要的发展方向。如说绿色能源,他们欧美不做绿色能源,我们在做,一样的道理。


吴小莉:美国和欧盟的脑计划都在2013年,日本在2014年,中国脑计划2016年就开始酝酿,但启动是2021年,比较晚。您觉得现在我们取得的成绩在脑计划或脑神经研究方面到底是处于什么样的位置?


蒲慕明:你要看哪个领域,美国、欧盟的脑疾病研究都是历时几十年的研究,进展当然是比我们好。我们中国的脑科学、脑疾病过去的投入都是比较少的。我们的好处是脑计划规划是广谱的、全面性的。一共50多个亿的脑计划经费投入,1/3是基础研究,这其中最多不到1/10的是在做脑图谱研究。所以我们现在的进展是值得公告大家的,我们以远小于美国的经费,做出了国际上领先的工作。


吴小莉:您觉得中国脑计划下一步最大的困难会在哪里?


蒲慕明:在两个应用领域,我们的成果比较难显示。需要团队研究,不是像基础研究那样,可以各干各的。我们研发一个药物要好几十个单位,几百个团队收集人群数据,然后数据要集中,每一个单位要有团队合作的精神。临床界的一个大问题就是各做各的数据,各有各的队列,放不到一起。我们有最多的病人,最多的数据,为什么我们没有研发出最好的药物?


吴小莉:以前我们的脑神经科学家的人数是美国的1/10,欧洲的1/4,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是不是人数增加了?


蒲慕明:是的,现在已经不是1/10,过去这20年,每5年增加1倍,所以现在他们是我们人数两三倍。


5

蒲慕明:年轻科学家要放胆、走新路、

做别人没有做的事!


赵郑拓,中国科学院脑科学与智能技术卓越创新中心研究员、神经界面研究组组长。2020年回国工作,继续开展植入式脑机接口技术及临床应用研究。



蒲慕明:赵郑拓是继马斯克之后,第二次把无线集成电极插入病人的脑中、并产生作用的,只差马斯克8个月。


吴小莉:赵老师会不会觉得自己像是开创了 一个新世界?


赵郑拓:脑机接口领域其实发展有十几二十年了,所以在这个阶段很难讲是在开创新世界,但我想未来其实是帮患者开创新世界,这是一定的。


吴小莉:但是美国也在做脑机接口,比如马斯克,如果你加入他的团队,也可能很快会出成绩。


赵郑拓:可能这是我的偏见,我觉得我们中国人在美国是有玻璃天花板效应的,很难做到最核心。像我们现在做的很多事情,蒲院士帮助我们规划、完成的这些事情,其实需要很多资源能够协调起来。我想,在这里,在中国是独一份。


吴小莉:我记得您还说过,科学家分三类,探险者、导游和游客。2021年您说大部分的科研机构,包括自己所里的科学家是游客,经过了4年,现在呢?


蒲慕明:我觉得我们还在培育中,我们所里有几个年轻人,像赵郑拓,他在这个领域中做的东西确实已经是最难、最先进的,再过几年,他就是这个领域的领先者,当然在过程中,也许会发现真正有突破性的技术跟理论,这个就是0到1了。


现在赵郑拓不认为自己是开创者,他认为思路还是20年来的延续,没有那么多真正有才气的科学家可以做0到1的工作,绝大多数人都是1到10、10到100。在我们基础研究的实验室,很多人不愿意做10到100,因为不能够有顶级学术成果。


吴小莉:中国疾控中心做了一个2024年中国阿尔兹海默症的报告,提到有阿尔兹海默症倾向的人群大概占全球的30%;世界卫生组织也有报告说中国抑郁症患病人数第一。有没有可能去疗它?我知道您跟香港科技大学挺熟的,港科大的校长叶玉如也是脑神经科学的专家,她用一滴血去测量早期的阿尔兹海默症,但是费用很高,我们也去访问了脑与认知国家实验室的主任李湄珍教授,她发现了脑桥可能会影响情绪,但是无法去进行干预,您觉得为什么临床跟预估有这么大的差距?


蒲慕明:对。我们脑计划向国家提出来的指标,其中包含要把老年痴呆的发病年龄往后延5~10年,就是说现在85岁到95岁之间的老年人,1/3有老年痴呆,重症发病的时间往后延10年的话,就是95岁到105岁才发病。


吴小莉:您是立了军令状的?什么时候要完成?


蒲慕明:立了军令状,也是国家要求。在我们脑计划2030年结题时,至少能提出方法可以延缓老年痴呆的发病年龄,只剩5年,一步步来。我们治疗抑郁症的小分子药物临床实验一期还在进行中。


我觉得就是要放胆,要走新路。因为我们的年轻科学家绝大多数是欧美训练出来的,思路也局限在原来实验室的思路,我们要走出新路来,必须做人家没有做、不敢做的事情,尤其是神经科学。


美国那么多神经科学家,没有一个精神类的疾病可以治疗好,这么多先进实验室的成果,但成瘾的问题为什么没有解决?抑郁的问题为什么没有解决?美国社会泛滥的各种各样的医疗问题都没有解决,表示他们走的路不对,没有真正用到社会的需求方面,所以要走新路。




制作人:韩烟

编导:马家佳

编辑:金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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